翻译理论异化归化

本文转自:《外国语文》(《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5年第6期,第122-125页

转自:浙大译学馆

译见||张智中:异化·归化·等化·恶化

摘 要: 翻译的异化和归化分为两个层面:文化内容和语言形式。在文化内容层面上,应以异化为主,归化为辅;在语言形式层面上,则应以归化为主,异化为辅。在“为主”和“为辅”之间,存在一个“度”的问题,如果超越了这个“度”,便成为“恶化”翻译。此外,异化与归化只构成翻译策略的两极,其中间地带是等化翻译。

关键词:异化/归化;等化;恶化;文化内容;语言形式

译见||张智中:异化·归化·等化·恶化

一、异化与归化之争

最近一、二十年来,中国翻译界掀起关于异化与归化的论争,于是便有了所谓“异化派”与“归化派”。异化派主张翻译应当采取异化策略(foreignization),归化派主张翻译应当采取归化策略(domestication),两派各自为政、势不两立。异化派攻击归化策略歪曲了原文的文化形象,不利于全球背景下的文化交流与传播;归化派则对异化策略不屑一顾,因其译文诘屈聱牙。异化派说:“归化——翻译的歧路”(刘英凯,1987);归化派说:“翻译方法应该以归化为主”(蔡平,2002)异化与归化两派的论争愈演愈烈,一时难以调和。反观中国的翻译史,对立的两派之争似乎从未间断过:从古代的“质”派与“文”派之争,到近现代的直译与意译之争,再到目前的异化与归化之争。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中国的翻译史,或曰中国的翻译理论史,究其实质,就是一部由二元对立的论争所组成的历史。中国当代译坛的异化与归化之争,可视为20世纪20-30年代直译与意译之争的变名或延续。

虽然如此,当前中国翻译界的异化与归化之争,却有着不同于以往论争的特点,具体表现为四种情况:第一,以往的文质之争和直译与意译之争,都曾出现过势均力敌的态势;而当前的这场异化与归化之争则明显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论者大多极力主张异化,提倡归化的文章却为数寥寥。第二,如果说以往的论争主要限于国内翻译界的话,当前的异化与归化之争则更多地受到了国外译论的影响,特别是受到了翻译异化主张的影响。这大概也是导致此次论争异化派占压倒多数的原因。第三,中国当代译坛的这场异化与归化之争,不仅是直译与意译之争的延续,而且标志着翻译理论的升华和提高。第四,两派的论争,虽然不乏真知灼见,却也表现出一些缺陷与不足。比如,对直译意译和异化归化两对概念之间的联系和区别不加甄别,常常混为一谈;谈论异化与归化问题时,没有把语言形式和文化内容两个层面分别开来,而是搅和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两派的论述就难免概念混乱、言之失度。

二、直译意译与异化归化

作为翻译概念的二元对立,直译意译与异化归化是两对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区别的概念。其区别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直译意译是针对两种语言的不同结构和特点提出来的,讨论的重点是形式和内容的关系,属于语言层次的讨论。异化归化作为文化转向的产物,不仅表现在语言形式的层面上,也表现在文化内容的层面上;异化归化将语言层次的讨论上升到文化、诗学和政治的层面。第二,如果说直译意译是关于翻译技巧或方法的论争,异化归化则是关于翻译策略的论争;如果说直译意译讨论问题的角度较小的话,异化归化则从更加宏大的角度来考察问题,两者不在一个层次上,后者指导前者。第三,既然直译意译主要从语言层次这一平面上来讨论问题,直译和意译之间的对立性、排斥性便更加明显。异化归化在语言形式和文化内容两个层面上来考察问题,而异化归化在这两个层面上所呈现的情形,似乎正好相反;而且,异化和归化可以兼容并存于同一次翻译行为之中,因此,异化和归化除了排斥性和对立性之外,还有兼容性和并存性的一面。

总之,当代中国译界放弃关于直译与意译的论争,并开始关于异化与归化的论争,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异化归化比之直译意译,更能说明翻译的问题,更能指导翻译的实践。举以下英语习语及其三种汉译为例:

To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

译文一:一石两鸟(或:一石双鸟);

译文二:一举两得;

译文三:一箭双雕。

异化派激赏译文一,认为这是异化翻译的典型例子。然而,在我们承认译文一是三个译文当中最佳译例的同时,不免要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一石两鸟”真的是异化翻译吗?是彻底的异化翻译吗?由这四个字联想开来,除了上面给出的“一举两得”和“一箭双雕”之外,我们的头脑中会涌现出一系列与之类似的汉语成语:一鼓作气,一笔抹杀,一马当先,一马平川,一帆风顺,一衣带水,一针见血,一鸣惊人,一尘不染,一鼓作气,一步登天,……一目十行,一呼百应,一清二白,一年半载,一鳞半爪,一刀两断……。如果仅从语言表达形式的层面来看,“一石两鸟”与这一系列的汉语成语有什么区别呢?“一石两鸟”难道不正是纳入了汉语语言规范的地道的汉语吗?我们有什么理由认为“一石两鸟”是异化翻译呢?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即就原文文化内容层面的翻译而言,“一石两鸟”采取的无疑是异化策略:因为它转存了原文的文化内容,保存了所谓“异国情调”。总之,“一石两鸟”采取的是双重翻译策略:在文化内容层面上,它采取的是异化策略,保存了“异国情调”,所以“原汁原味”;在语言形式层面上,它采取的是归化策略,发挥了译文的语言优势,所以生动流畅。可见,作为两种对立的翻译策略,异化和归化可以共存于同一次翻译行为之中。这进一步说明:在具有排斥性和对立性的同时,异化和归化还有兼容性和共存性的一面。而常为论争双方所忽略的,正是异化归化矛盾中的这种兼容性和共存性。

译文二“一举两得”对原文的文化内容进行了淡化处理,丧失了语言的形象性,故不足取。译文三“一箭双雕”也是汉语里面的固有成语,它包含着浓厚的汉语文化,反映了中国古人“弯弓射大雕”的生活。此译用汉语文化里面的“箭”代替了英语文化里面的“石头”,并把英语里面表示泛指的“鸟”,译成汉语语义狭小的“雕”。这种文化内容上的归化译法,自然是“翻译的歧路”,应该反对。

就上述三种译文而言,从直译与意译的角度来看,“一石两鸟”是直译,“一举两得”和“一箭双雕”是意译;这种区分未免显得有些简单。从异化与归化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做出更加详细的区分:“一石两鸟”采取的是双重翻译策略,它把语言形式上的归化和文化内容上的异化结合了起来;“一举两得”在语言形式上采取归化策略,在文化内容上采取淡化策略;淡化也当视为归化策略之一种,只是归化的程度不太强烈而已;“一箭双雕”则无论在语言形式上还是在文化内容上,都采取了彻底的归化翻译策略。

再如,汉语成语“一箭双雕”有如下三种英译:

译文一:To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

译文二:To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arrow;

译文三:One arrow, two hawks.

从直译与意译的角度来看,可做如下判断:译文一为意译,译文二和译文三为直译。从异化与归化的角度来看,则可得出如下结论:译文一在语言形式和文化内容上均采取归化翻译策略;译文二在文化内容上主要采取异化策略(因为它把“箭”直译为arrow,但把“雕”译为bird, 则属淡化译法),在语言形式上却采取归化策略(因为它采用仿拟译法,即比拟于译文一而来);译文三在语言形式上和文化内容上均采取异化策略。显然,如果说“一石两鸟”是To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的最佳汉译的话,One arrow, two hawks应该是“一箭双雕”的最佳英译。

通过以上例析,我们更能明白直译意译与异化归化之间的联系与区别,也更能证明我们的论断:比之直译与意译,异化与归化更能清楚具体地说明翻译的问题、指导翻译的实践。译界的论争,由过去的直译与意译之争转变为异化与归化之争,标志着翻译理论的升华和提高。

三、异化与归化:此耶?彼耶?

如上所述,英语习语To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的汉译“一石两鸟”或“一石双鸟”,以及汉语成语“一箭双雕”的英译To kill two birds with one arrow, 两者在文化层面上采取异化翻译策略,但在语言层面上却采取归化翻译策略。这种异化和归化共存于同一次翻译行为之中的现象充分说明:除了外显的对立性和排斥性,异化与归化还有着内在的相容性和共存性。因此,讨论翻译的异化与归化之时,应该从语言和文化这两个层面上来分别考察问题。如果在不加区分的情况下来谈论问题,只会导致思维混乱,不能把问题真正说清楚。如果只从一个层面上来谈论问题,就会忽略另一个层面,从而犯以偏盖全的错误。只有首先分出语言形式和文化内容这两个层面,才有利于研究异化翻译与归化翻译的合理状貌。故此,翻译研究当中的异化与归化用语,似乎不应该是笼而统之的异化和归化,而应该是更加具体细分的异化和归化,即:语言形式上的异化,语言形式上的归化,文化内容上的异化,以及文化内容上的归化。将异化与归化用语做出如此细分之后,翻译研究才可能更趋于合理化,相关的论述也可能更具说服力。

那么,翻译究竟应该以异化为主,还是以归化为主?当代中国译坛对此做出的两种回答,干脆利索、截然相对:一曰:“翻译方法应该以归化为主”;一曰:“归化——翻译的歧路”。究竟何去何从?双方各执一端、各有其理,至今难以定论。然而,在对异化与归化之间的关系做出如上分析之后,问题的答案可能就会更加辨证一些。

首先,从文化内容的层面来讲,翻译应该以异化为主,归化或淡化为辅。这是由翻译的目的所决定的。翻译的首要目的,是为了文化传播,而传播的又是异域文化;因此,从文化层面来讲,翻译就应该采取异化策略。因为,一旦采取与之相反的归化策略,便丧失了原语文化之“异域性”或“异国情调”;而文化之“异域性”或“异国情调”丧失之后,就失去了翻译的首要目的,也就失去了翻译行为本身的意义。另外,由于人类生活的共同性和普遍性,在翻译的过程当中,涉及原文的“异域性”或“异国情调”的,毕竟是偶然现象;因此,即便在文化内容层面上采取异化为主的翻译策略,其结果也只会是异域文化缓冲性的逐渐输入,而不会对目的语文化造成重大冲击,这进一步说明了在文化内容层面上采取异化为主的翻译策略的可行性。但是,要百分之百地保持文化的异化,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原语文化与目的语文化有时会发生直接的冲突。此时,如果一味坚持文化的异化,只会带来负面的效果;而采取归化或淡化处理,或许不失为一种比较合理的翻译策略。比如:He is too old a dog to learn new tricks. 文化层面上的异化译文为:他是一条老狗,学不了什么新道道了。在西方文化中具褒义或中性的“狗”,在汉语文化中却是贬义。这样的文化内容上的异化翻译策略,势必导致文化的误导和误读——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是这样。此时,比较理想的翻译,大概是采取淡化策略,将“狗”这一形象略而不译:他上了年纪,学不了新道道了。翻译,在文化内容上以异化为主,方可保证译文的“异国情调”与“原汁原味”;在文化内容上以归化或淡化为辅,则可避免跨文化交际当中的冲突和误解。

其次,从语言形式的层面来看,翻译应该以归化为主,异化为辅。这同样是由翻译的目的所决定的。大概很少有哪种翻译,其主要目的只是为了了解原语的语言状貌。翻译的首要目的,只能是为了了解原文的各种信息,包括文化信息。而读者通过译文窥视到原语的语言状貌,只能是阅读译文的一种附带效果。另外,中西语言结构和特征差异巨大,不同之处比比皆是;因此,如果采取语言上以异化为主的翻译策略,则译文语言势必对目的语的语言规范造成重大冲击,破坏其运行机制,从而导致译文语言诘屈聱牙、不堪卒读。当然,就语言形式而言,在强调归化为主的同时,也不可忽视异化为辅的作用。如果能适当适时地采取语言上的异化翻译策略,便可以丰富译语语言,给译语读者带来陌生感、新鲜感,让译语读者一瞥原语语言之特征和状貌——这正是异化派所籍以激赏异化策略的理由之一。翻译,在语言形式上以归化为主,方可保证译语语言的可读性和流畅性;在语言形式上以异化为辅,则可增加译语语言的异域性和新奇性,译作的异化语言,成为目的语语言的新生力量和新鲜血液。

总之,从文化内容的层面来讲,翻译应该以异化策略为主,归化或淡化策略为辅;从语言形式的层面来看,翻译应该以归化策略为主,异化策略为辅。换言之,在文化内容和语言形式这两个不同的层面上,异化策略与归化策略正是此消彼长、你进我退,从而不分主次、平分秋色。

四、等化:异化与归化之间

就文化内容层面或语言形式层面的翻译而言,有时采取异化翻译策略还是采取归化翻译策略,存在着明显的差别,译者必须做出明确的选择,来不得含糊。具体说来,当原语语言形式具有不同于目的语语言形式的显著特征时,或者当原语文化内容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而有别于目的语的文化内容之时,译者便面临着异化翻译策略或归化翻译策略的两极抉择。而在其它情况下,翻译似乎体现不出译者采取的究竟是哪种策略:似乎既不是异化,也不是归化;同时,可能既是异化,又是归化。此时,可以说,原语的语言形式和目的语的语言形式,或者原语的文化内容和目的语的文化内容,出现了大致相同或相似的情况。在这个时候,作为二元对立的翻译策略,异化与归化之间的界限就显得十分模糊,或者说两者似乎融为一体。换而言之,异化策略和归化策略并非构成翻译的全部,它们只是构成了翻译的两极。而在异化与归化的两极之间,还存在着第三种翻译策略,我们不妨称之为“等化翻译”。比如:

To be on the thin ice: 如履薄冰;

To strike while the iron is hot: 趁热打铁。

至少从文化内容的层面上来说,以上两个译例采取的都是等化的翻译策略。等化翻译,作为异化与归化的中间地带,也应该从语言形式和文化内容两个层面上来考察,因为翻译在这两个层面上的状况并非一样。如上所述,就语言形式而言,因为中西语言结构和特征差异巨大,异化和归化的两极所占的空间也就较大,等化翻译的地带随之缩小。就文化内容而言,虽然中西文化之间也存在着显著差异,但由于语言所承载的文化内容、特别是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文化内容,毕竟是偶然有之,而大部分的语言,只是传达一些平平淡淡的信息和内容,所以异化和归化的两极所占的空间相对变小,等化翻译的地带随之扩大。

简言之,异化派也好,归化派也好,在论辩之时,除了应该首先区分语言形式和文化内容这两个层面以外,也不可忘记异化与归化此二极端的中间地带——等化,以免言之偏颇、失之偏激。

五、恶化:异化与归化失度之结果

异化派和归化派论争的焦点所在:异化派一味强调文化内容层面上的异化为主,却忽略了同时存在的语言形式层面上的归化为主;归化派只顾语言形式层面上的归化为主,却无视同时存在的文化内容层面上的异化为主。所以,当异化派攻击归化派在文化内容上的不忠时,归化派就攻击异化派在语言上追求对号入座所带来的恶劣效果。一般说来,异化派的译文虽然在内容上严谨、忠实,但语言上可能生硬滞塞;归化派的译文虽然语言上流畅、可读,但内容上可能时有偏差。显然,异化派的优势在内容上,劣势在语言上;归化派的优势在语言上,劣势在内容上。因此,只有将两者有机结合起来,才能克服劣势、发挥优势。这种有机结合便是:在文化内容上,采取以异化翻译为主、归化或淡化翻译为辅的翻译策略;在语言形式上,采取以归化翻译为主、异化翻译为辅的翻译策略。

在文化内容上以异化策略为主、语言形式上以归化策略为主的同时,切不可忽略其对立面,即“为辅”的一面。其实,文化内容上适量的归化或淡化,以及语言形式上适量的异化,都是允许的。不但允许,而且必要;不但主观上必要,而且客观上也不可避免。无论从文化内容的层面来讲,还是从语言形式的层面来讲,都不存在完全的异化翻译,也不存在彻底的归化翻译;异化当中必有归化成分,归化之中必有异化成分。

总之,在文化内容的层面上,翻译应该以异化为主、归化为辅;在语言形式的层面上,翻译应该以归化为主、异化为辅。应当强调的是:在“为主”与“为辅”之间,存在着一个“度”的问题——即“为主”、“为辅”不可易位,一旦两者易位,译文便会因失度而成为“恶化翻译”。通过以上分析,恶化翻译的两种情形显然可见:一是译文通篇采取文化内容上的归化策略,二是译文通篇采取语言形式上的异化策略。

另外,就“为主”与“为辅”之间的“度”而言,虽然它不可超越而致使译文发生恶化性质变,此“度”却也在慢慢地发生着量变。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全球文化交流的日见频繁和大同趋向,随着读者趣味的些须变化,这个“度”也在进行着“微调”。比如,就目前的翻译而言,文化内容上和语言形式上的异化翻译,比之过去,都得到了更多的强调,这自然是异化派的功劳。不过,在笔者看来,异化派对于异化翻译策略的强调,不应过分和过度,而应适当和适度,正如归化派对于归化翻译策略的强调,也不应该过分一样。因为,异化翻译或归化翻译,一旦强调过“度”(“为主”、“为辅”之间的“度”)而发生质变,翻译策略便不能成其为真正的异化,也不能成其为真正的归化,而只能是一种“恶化”。这样的译作,既称不上是异化作品,也称不上是归化作品,而只能是“恶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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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见||张智中:异化·归化·等化·恶化

作者简介

张智中,南开大学翻译学博士,天津师范大学翻译研究所所长,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汉诗英译,有《汉诗英译美学研究》、《唐诗绝句英译800首:

中英对照》等80余部专著、译著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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