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混乱?而内心那点空虚却在风吹日晒中焦化了。
她没有告诉我她要出嫁了,她却默默地消失在它乡它村。
她曾经是我的同学,我曾经问她,你爱你的家,和这片土地。
她沉默了。
当我小时候跟她吵架时,她的嘴如击管枪一样向我扫。她要最气最恨的话向我咂来,如一块块小石头无情抛来,我说我错了,但她还不依不饶。
当如暴风骤雨之后,她如见了晴天那样高兴。
我终于等到她气消了,脸也好看多了。
英明看不到好戏了,便挑逗说,霞妮,就这样,不吵了,你气过我还气不过了。
霞妮脸色一变,英明,你这个浑小子,你再惹是非,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明白没多大事,霞妮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总想占上风。
我们长大了。
我在村里庸庸碌碌地过着自己的生活。英明时时要嘲笑,光种地有啥出息?恐怕将来连媳妇也娶不回来。说着嘿嘿地笑着,那双如尖钩的小眼,扎得我心直跳。
这时,霞妮听见了,气得脸发紫说,英明,你说是屁话,你能,别叫那天撵着要账,那脸皮跟城墙厚,还好意思说小三,真是莫名其妙。
英明脸腾一下红了,我是光棍,我就是光棍,咋了。
我看事不对,说我哩,他们俩叮当起来。
我劝解了他们俩。
我和英明望着她不情愿地坐上婚车时,我暗自感叹,人生一条路,能走多远走多远,都是自己的选择。
英明耍笑般叹口气,好好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他还心不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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